全国销量领先的阿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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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草炎】暖阳

大佬的文是爽出来的,我这种彩笔的文都是卡出来的

今天也是猝死的一天










然后下一秒,许行之就转过身猛吸一口气:“嘶——”

“让你小心烫啊,”李炎又无奈又好笑,开了瓶冰水递给他,“饿死鬼投胎么?”

​许行之喝了几口水,含糊不清道:“没办法太好吃了……”

“歇歇吧,话都说不利索还拍马屁呢。”​李炎拉了拉他的袖子,“我看看起泡没?”

许行之低下头把脸凑过来,张开嘴,李炎捏着他的下巴瞅了眼,“没事,泡不大。”他说,“暂时别用这边嚼东西,等它自己消。”

“疼。”​许行之皱了皱眉头,“这得多久才能消啊?”

“刚烤出来的,能不疼么?”​李炎说,“忍着点,一般几天就好了,要实在受不了过会儿去买点紫草油涂一下。”

“买药倒不至于……”​许行之大着舌头道。

“那怎么办,难不成给你吹吹?”​

“我觉得成。”​

“边儿嘁。”李炎推了他一下,转身在装调料的袋子里翻了翻,拿出一小瓶蜂蜜。“含着,”他倒了一勺递给许行之,“稍微缓缓。”

许行之张嘴。

“几岁啊宝宝?长小爪子没?”李炎说,“饭来伸手衣来张……”他越说越犹豫,渐渐没声了,然后捂嘴笑起来,“我靠。 ”

许行之也乐了,“衣来怎么?”

“说串了。”

“几岁啊宝宝?衣来张口……”

“你大爷的到底吃不吃?”李炎拿勺子指着他,“吃就自个拿着,不然我整个漏斗往你嘴里灌啊。”

许行之好不容易止住笑,接过勺子。

“你的朋友有没有说过你很会照顾人?”他问。

“没,”李炎盖上瓶盖,“你觉着那帮没良心的会说这种话?”

“他们只是不当你面说而已,”许行之说,“蒋丞顾飞都跟我提过,你很热心,人特别好。”

“知道还问。”

“我没别的意思,就是觉着跟你呆在一块,总是特别踏实。”许行之看着他,“你好像什么都会,什么问题都能解决,只要有你在,就算是被人抢劫也没啥特别害怕的。”

“是吗,”李炎转过去继续烧烤,“我寻思你准备说我贤惠来着。”

“有那么点意思,”许行之说,“但你是……很让人安心的那种。”

“不娘么?”

“我不太清楚什么样的才叫娘,”许行之把蜂蜜吞进嘴里,“如果是指像女人的话,女人也是各不相同的,法律又没规定什么性别必须怎么样。”

“一般男的都不会觉得长得秀气,做饭或者化妆当模特是什么很爷们的事儿吧。”李炎把烤好的串撒上孜然,放到盘子里。

“我觉得正常人都可能会有这些特点和爱好,跟男的女的关系不大,也没有影响其他人不是么,”许行之收拾了下小石桌,把熟串端过来摆上,又装了一盘生的递给他,“自己喜欢就好,别人说什么无所谓。”

李炎没搭话。他接过盘子,瞟了瞟许行之,眯眼笑了,“蜂蜜多含一会儿啊,这么快吞了干嘛?又不是胃里长泡。”

李炎的眼型属于微微上翘的桃花眼,只是眼尾更狭长些,一脸拽样的时候看着挺冷漠。但只要他舒眉莞尔,这对眸子与生俱来的柔美和妩媚便会如蝴蝶振翅般扑棱起来。

他明明有一双这么适合微笑的眼睛。

无不良嗜好心肺功能健全的养生青年的许行之,如今也有幸体验到了半秒心跳骤停的感觉。

“我……已经好了。”他望着李炎。

“不是疼么?”

“不疼了,”他捂住嘴,低头咳了两声,“已经不疼了。”

“成。”李炎转过身继续忙活,“你去把他们都叫来吃吧,一会儿得冷了。”


几个人围在小石桌边上吃烧烤。head chef 狸的手艺得到了众人一致好评。不过总让他干活也过意不去,第二批肉烤完后,sous chef 赵接替了他的位置。李炎坐到许行之旁边,拿起一串腰子吃起来。

“马上入秋了啊,”老张喝了口啤酒,“最近好像没那么热了。”

“秋老虎还没来呢,过几天温度又会高的。”雅姐说。

“下半年节假日多,店里又要忙起来了吧?”许行之开了罐啤酒推到李炎面前,“每次去你那都排不上号。”

“是啊,美容的保养的洗牙的,过年那会儿还有一大堆寄养的,”老张叹了口气,“一个店的时候还能给你家主子搞点特殊待遇,现在俩店是真忙不过来了。”

“不多招点人么?”

“靠谱的太少,好不容易招到合适的,最多搞三个月就嫌脏嫌累走了,没一个长久。”老张说,“大部分都是想着来混口饭吃,很少真正喜欢这份工作的。”

“不过我们这行确实挺操心,压力也比较大,”雅姐摸了摸他的后脑勺,“难怪别人坚持不下去。”

“三百六十行,哪行是不吃苦就能躺着赚钱的?”老张说,“而且咱们开店,口碑最重要,要是员工不够敬业也不够有爱心的话,对整个品牌形象都会有很大影响。”

“这段时间真得辛苦小果了,雅姐一休产假,她的工作量可得翻倍了吧。”许行之说。

“是啊,好在她一直是个挺踏实的姑娘,到时候给她涨涨工资。”老张眉头一皱,“但一直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,人手问题总要想办法解决。”他的目光在李炎身上梭巡了一会,突然问道:“李炎啊,你养过宠物吗?”

埋头吃肉的李炎:“?”

“他有一只柯基。”许行之回答道。

“嗯,”李炎擦了擦嘴,“两岁多了。”

“它的毛也是你亲自剪的吧。”

“是的,好玩罢了。”

“你有专门学过宠物美容么?”

“没。”
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做这个?”

“暂时……没有。”

“我觉得你可以试试。”老张眼睛一亮,“你虽然没系统学过,但技术已经比一大半来应聘的美容师要好了。而且你也有养宠物的经验,培训一段时间肯定能很快上手。”

“我是真没接触过,”李炎耸肩,“而且我也不是这的人。”

“但你这么年轻,来大城市多历练历练也好啊,”老张说,“我们刚开始做宠物美容的时候不也从零开始,路子都是一点点摸索出来的。”

李炎对这位大哥的突发奇想仍然一头雾水,他刚准备说已经有工作了来搪塞过去,又瞥了眼旁边的许行之,只能勉强笑了笑,“我想想吧。”

“我短时间内应该是很难招到合适的人了,就先给你预留个实习位。只要条件允许,随时欢迎你来。”

“这倒不必吧,北京城这么大,比我合适的肯定海了去了,”李炎摇了摇头,“何况我们只见过一次,你就这么信任我……”

“没关系,草儿……行之的朋友,不可能差的。”老张笑道,“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着你是个挺不错的人,不然行之也不会——”

“诶老张你不是最爱吃金针菇么,正好熟了!”许行之提高音量打断了他的话,赶紧接过赵劲会意递过来的一把烤金针菇怼他碗里,“总共就买了这么点,快趁热不然冷了。”

老张这才停下来吃东西,雅姐说起肚子里的宝宝,老张又将他的滔滔不绝转移到了这个话题上。

李炎听着他们的聊天,他心里产生了些顾虑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。

许行之……是都说了吗?



吃完后赵劲提议去爬爬山,结果还没爬出五百米,天色就开始阴沉下来了。早上还信誓旦旦地说今日多云的天气预报,这会子又跟个出尔反尔的渣男似的悄悄把图标改成了小到中雨。

许行之开车把他们一个个送回去。李炎在老张的反复怂恿下加了他微信,头像是只比熊。他歪在车后座上翻了翻,两家宠物店的年轻老板兼宠妻狂魔,朋友圈不出所料,除了老婆相关就是动物园,比许行之这个晒猫狂魔还能刷屏。

物以类聚,铲屎官以群分。

“直接回酒店么?”最后下车的赵劲走后,许行之转过头来,“还是带你去别的地方转转?”

车内有些闷热,李炎把外套脱下来。“直接回吧。”他说。

许行之掉了个头往回走。李炎看着窗外,走着走着他感觉沿途的建筑有点眼熟。

他记得酒店就在这条街上,但在送老张两口子的时候,许行之就经过了这里,却没有停车。

他绕了路。

许行之不是出租车司机,排除宰人的可能性,他的目的也就显而易见了。

李炎想了想,问,“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?”

许行之开着车没说话。停红灯的时候,他转过来,盯了李炎一会,随后垂下眼睛。

“怎么说呢,老张那人……比较心直口快,尤其是跟他家店有关的,”他抿了抿嘴,犹豫着道,“但他没别的意思,就是单纯很看好你,想给你提个建议。要是他说什么话让你不高兴了,别太放在心上。你要是愿意……”

“草哥,自从认识你,有个事儿我就一直憋在心里没好意思问。”李炎看着他。

“什么?”

“我在你眼里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啊?”

“怎么可能?”许行之有种不好的预感,“我从来没这么想过,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了?”

李炎咳了声,打断了他。

“你不需要每次都这么小心翼翼,真的,”他叹了口气,“直白点挺好,我没那么脆弱。”

“抱歉我不是……”

“我没有不高兴,也没多想,”李炎接着说,“我只是有点奇怪,为什么他只见过我一次,就这么热情地想要我去上班。”

“因为……你本来就很好,让他印象很深。”

“就算“我很好”三个大字写在我脸上,一般人也不会只见一面,就马上相信我是真的好到能直接录用,”李炎定定地望着他,“你把我的情况都跟他讲了么?”


许行之怔住了。

绵软的云层终究兜不住沉甸甸的雨水,一朵朵细小的水花开始在挡风玻璃上争先恐后地绽开,又马上被手忙脚乱的雨刮器匆匆抹去。

沉默中的雨声总是格外富有存在感。

“我确实跟他说了点你的事,但仅限于工作方面,我只是觉得这可能是你会喜欢,也适合你的工作。”许行之慢慢开口,“自作主张是我不对,我向你道歉。但我绝对没有……那种意思,也是真心希望你能更开心一点。”

李炎笑了笑,“我知道,草哥,我知道你不是爱乱说的人,也相信你是真心实意为我好,我都明白,但是……”他不自在地咬了一下嘴唇,“我跟你们不一样,你们有条件,有本事,可以想去哪就去哪,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,还都能做好,但是我不行。”

他想起许行之电脑的事情,想起他家里一堆数不清的烂账,又想想许行之和他的朋友们,哪怕他们表面上可以坐在一起谈笑风生,却改变不了他们背后巨大的环境差异。

许行之总告诉他无所谓,别在意,但谁又可能真的不在意呢?

那种格格不入的阴影始终笼罩着他,一次次在他忘形的时候把他挑出来,提醒他,别傻了,那些人和你不一样。

“你没试试,怎么就知道不行呢?”许行之语速有点快,“顾飞一开始的情况比你还要糟,他不也……”

“那是因为他有蒋丞,还有可以走出去的本事。”李炎加重了语气,“所以他心里有底。”

许行之嗓子一堵,说不出话来。

“但是我没有,草哥,我没有。”李炎的声音恢复了平静,“就算我的情况比起顾飞再怎么好,我也不是他。我们都在钢厂长大,他可以跟着蒋丞说走就走,我没那胆子去试,我不想离开。”


空气陷入了难堪的沉默。

“是我不好,没考虑你的感受。”许行之盯着雨刮器,从后面看不见他的表情,“我以后不会再提这事了。”

“我没有怪你,我很感谢你。”李炎低着头,“但我就是……不想让一个关心我的人失望,所以现在才把话说得这么直。”

“挺好的。”许行之把车在酒店门口停下,“至少让我知道了你的真实想法。”

李炎从许行之的语气中判断不出他的情绪,但肯定不会是积极的。换谁的好意被这么揣测,都会不痛快,他自己在说这番话时也预见到了这种场面的发生。

如今他不知道该如何化解,只能默默接受。

就这样吧,继续做朋友也好,疏远也好,这都不是他能控制的了。

与其说是他自作自受,不如说他们本来就不适合交流。

李炎外套都忘了拿,他推开车门下车。

“如果你也有一个这样的人呢?”许行之透过车窗看着他,突然问,“你会不会试着改变一下主意?”

“什么?”李炎已经走了两步,又转过头。

“没什么。”许行之把玻璃升起来,挡住了脸,“晚安。”


许行之说不清楚他现在的心情,挫败,失落,难过,好像都有一点,又好像都不是。

最后的那句话是他在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情况下问出来的,尽管李炎没听明白,还是把他自己吓了一跳。

许行之一向是个怕麻烦的人,对与己无关的事往往能推就推。上一次对别人的事上心还是在不知道蒋丞有男朋友的时候,然后就是李炎。

老张说得没错,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投入过这么多的关注。在两个人相处的过程中,他对李炎的感情,早就远远超过了兴趣的范畴。

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这种感觉,也说不清楚原因。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想和李炎发展成更近的关系,想更多地了解他,想把他拉进自己的生活。

他说过,会尽可能尊重对方的想法,但在李炎如此直接地告诉他,不愿意留在这里时,他还是觉得

不太能接受。

李炎并没有因为他的耐心和关心,而对他产生一样的感情。比起两人之间的客观差异,这一点更让他如鲠在喉。

他之前做的一切,都好像失去了意义。甚至他以后做得再多,可能也是没有意义的。

既然这样,那到底还要不要坚持下去?

许行之对他们接下来的关系充满了迷茫。


导师临时打电话说他的研究报告有点问题,许行之只好又开车去了学校。这一改就改到了晚上七点多,雨完全没有停止的趋势,反而越来越大。到小区时,许行之身心俱疲,只想回家抱着猫好好休息一下。然而他一出电梯,却看到了他家敞开的防盗门。

许行之心里一惊,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两步。他不敢贸然进去查看情况,就悄悄走到门边,观察了一下把手和门锁。

没有撬开的痕迹,猫眼也完好无损。

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,也看不出任何外人进入过的迹象。

许行之猜到多半是这老式防盗门又出问题了。平时他出门前都会检查好几遍,有时就发现门不会上锁。今天早上他早起带李炎吃早饭,走得急,就忘了检查,结果门刚好没锁上,自动开了。

许行之一口气还没松到底,突然感觉屋内似乎安静得有些过于反常了。

“肥羊?”许行之叫了声,“喵?”

没有回应。

许行之三步并作两步地跨进屋,猫窝里几个猫玩具凌乱地散在里面,猫粮和水还剩一半。

他冲进卧室,被子上有几撮散落的猫毛,掀开里面却空空如也。

床底,书柜,衣柜,沙发,卫生间……许行之地毯式搜索了屋里的每一个角落,包括出门前上了锁的客房和阳台。

不在。

他反反复复地找了几遍,那团熟悉的白色毛球始终没有出现。

他火急火燎地跑到楼下物业办公室查监控,模糊不清的画面中,他看到自家防盗门在某个时刻突然毫无征兆地打开,配上昏暗的光线,显得相当诡异。然后,一只白色的猫脑袋从门内探了出来,谨慎地东张西望了一会儿,随即埋着碎步贴墙溜出了楼道。

时间显示是下午一点十三分,现在是晚上八点十五分,肥羊已经失踪了整整七个小时。

许行之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

“你是开房去了啊这么久才接?”刘帆在电话里说,“要还没完事我给你放个片助助兴呗?”

“我就是开房去了怎的,”李炎把浴巾围到腰上,“刚刚才在卫生间完事。”

“得,还挺有情趣。”

“傻逼。”李炎喝了口水,“又什么破事啊?”

“我刚到北京,这个点酒店都住满了,你发个地址来我上你那住去。”

李炎瞟了一眼床,“我这是大床房。”

“没事我不嫌弃。”

“要点脸成吗?我嫌弃。”

“你嫌弃你可以打地铺。”

“滚犊子,”李炎看了看外面哗啦直下的雨,“你从南站打车吗?”

“嗯,估计二三十分钟吧。”

“行了我微信发你地址,”李炎说,“手机要没电了挂了。”

“诶你就不能一边充电一边说?”

“知不知道充电打电话有危险,”李炎怼道,“我看你就是充电的时候打电话被电傻了,出门都不知道提前订酒店。”

挂了电话,李炎打开微信给刘帆发地址,他注意到自己几个小时前给许行之发的消息,问自己外套是不是掉在他车上了,而他一直没有回复。

李炎知道他应该是有事没看到,但总还是忍不住往不好的方面想。

他们之间没有发生激烈的矛盾,无非就是一个想帮忙,另一个不领情而已。只是这点小小的冲突,让他们原本就不大稳固的关系,有了一个不太和谐的插曲罢了。

仅此而已。

仅此……而已。

他跟许行之最多也就只能走到朋友这一步了,他还有什么奢望呢?

许行之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他有自己的阳关大道要走,也不可能为了他而改变什么。

可他为什么还不回消息……

他这么有素质的人,看到消息一般都是秒回才对。

他还没有回家吗?遇到什么事了没来得及看手机?

难道出事故了……

李二火闭嘴。

窗外的雨完全没有要减弱的趋势,虽然不像暴雨那般来势汹汹,但淅淅沥沥的,让人莫名焦躁。

他望着窗外,看着玻璃上划过的一道道水箭。

他不明白自己跟雨天究竟结了什么仇什么怨,每次都能赶上让他糟心的事儿。

最惨的不是下雨天,是被电脑砸破了的额头和被血糊满的脸……

等到放晴的那天也不见得会好一点。

今天又是什么?

求求你别管他了,他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……

某些方面来讲好像也没毛病。

但那跟你又有啥关系呢保姆李二火同志?

感动中国感动自己……


李炎抓过手机,没费多大劲就在最近通话记录里找到了草哥两个大字,拨了出去。

在最后一声提示音响起时,电话通了。

“我外套好像掉你车上了能不能麻烦你帮忙看看?”没等他说话,李炎直接抢道,“还有我今天说的话……”

他没有说完,他听见许行之那边传来很大的杂音,好像他就站在雨里,还隐约可以听到人大口喘气的声音。

“我知道了,”许行之的嗓子有点哑,不太清晰,“我明天给你送过去,我……”

“你怎么了?”李炎觉得他有点怪。

他从来没有听过许行之这样的声音。焦虑,好像还有一点恐惧。

“没什么事,你休息吧。”

“到底怎么了?”

天气似乎影响到了手机信号,李炎把手机贴在了耳朵上,这才勉强听清楚他说的内容。

“肥羊……它不见了,我正在找,但是现在太黑了又下雨,什么也看不见……”许行之喘了两声,已经接近语无伦次,“万一它跑到车底下或者马路上……”

李二火同志头一次质疑自己是不是五行缺水,命里和雨天犯冲。

“几号楼?”他出言打断了许行之。

“什么?”

“你住惠景小区几号楼?”

“9号楼703,怎么了……”

“等我。”李炎马上挂了电话。他头发还没吹干,直接换上鞋抓起房卡就冲出了门。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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